“你就是大岭村那个修引水渠,修路立碑的那个小伙子?”
老人问习铭昊。
“可不是他吗?这小伙子就住咱家,我看他看得透透的,是个好孩子错不了,要不我能带他来见您吗?”
王平老婆说。
“小伙子是错不了,可你,我是看错你了!”
老人不高兴地说道,“人家都不骗我,你为啥骗我说他是来拜师的?”
“我……我不是怕你不给他配方吗?”
王平老婆说,“你的那些配方,宝贝得不得了,多少人掏钱你都不给,我骗您也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女大不中留,强留是冤家,这话一点没错!
我都没想留你的人,只想让你给我找个像样的徒弟,你都算计我,真是家贼难防啊!”
老人嗔道。
“这不怪婶,都是我不好,是我让婶帮我要配方的。”
习铭昊说,“您老人家要怪就怪我吧!”
“你真想要配方?”
老人问。
“是的!”
习铭昊说,“现在最贵重的就是知识产权,您的配方,我会给您一个合理的价钱,如果您不愿意,我会给您占比合理的股份,您看行吗?”
“你等我一会儿,等我忙完了再说。”
老人面色不善,冷声说罢,又对王平老婆说,“你可以走了!”
王平老婆犹豫了一下,小声对习铭昊说:“你在这儿好好等着,我爸让干啥你就干啥。”
说罢真的走了。
老人把锅里的秋梨膏收汁,然后退火、装满了几十个瓶子和几个罐子,全神贯注地忙活了一个多小时,看也不看站在旁边的习铭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