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郎中又被请到了阮府,在得知了仍旧是那位表小姐出了事儿,他的面皮就抖了三抖。
这回倒不是去位于府内西南角的那间略微有些偏僻的小院子,而是直奔清心院,那位表小姐被安排在了侧屋里。
他撩开帘子一进去,红玉就苦着一张脸迎了上来:“还是要劳烦张郎中了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张郎中拱手客气,随即走到榻边,待到红玉用丝帕盖住那纤细的手腕之后,他将手指搭了上去,静默半晌感受脉搏,忽而脸色变得有些古怪:“表小姐这又是怎么了?”